，什么都做不了。
温玄月扣住小北的脉搏，却发现小北气息凌乱，脉搏跳动得飞快。
“祈麟，你能听见姨姨说话吗？”温玄月不停地呼唤着小北的意识，试图让小北清醒过来。
小北无力地倒在温玄月怀里，他努力睁开眼，脑海中却渐渐清明起来。
“娘，娘亲……”
温玄月一愣，要知道，成婚之后，小北从未叫过她娘亲，温玄月也不强求，怎么今日……
祈麟却是心中一紧，小北恢复记忆了？
此时的小北，疼痛感渐渐消失，记忆的大门被缓缓打开，往日的画面如同洪流一般，重现在他的脑海。
“记起来了！我记起来了！”小北猛地瞪大眼睛，他一把抓住温玄月的衣袖，“娘亲，我是小北！”
温玄月抱着小北的手猛地一紧，“什
么意思？”
祈麟呼吸一滞，连忙将小北拽住。
小北一把将祈麟推开，怒气冲冲地瞪着他，“你和你爹一样！都是大骗子！”
祈麟被推得一个趔趄，小手攥得紧紧的，敢怒不敢言。
温玄月心中不好的预感再次升起，她强忍怒意，看着眼前的三人，“谁来告诉我，到底是怎么回事！”
小北眼睛瞬间变得通红，“娘亲！我才是小北！凤绝夜那个大混蛋，他就是五年前毁了娘亲的骗子！他害了娘亲受苦那么多年，现在又假惺惺地说要娶娘亲！”
唯恐温玄月不相信他的话，小北一把扯下念念身上的袋子，从里面翻出来一瓶药水，对着自己的脸倒了上去。
没一会儿，温玄月就看见小北脸颊出现了一张人皮面具的边沿，小北用力一扯，一瞬间，一张熟悉的小脸愕然出现在温玄月的眼前。
小北……
两个小北！
凤绝夜真的……是五年前的那个男人！
温玄月在这一瞬间仿佛失去了灵魂，神色漠然地站在原地。
忽然，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，缓缓而至。
“月儿，等久了……”
凤绝夜熟悉的声音如约而至，依旧带着之前的欣喜和温情。
温玄月眸光微动，缓缓抬眼，看向凤绝夜。
不同于凤绝夜的喜悦，温玄月的眼神，又变成了初见时的漠然……